手一松,酒杯翻倒,雪白的桌布上如同被泼上了鲜血,深紫暗红相融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这突变使的月的脸色瞬间煞白,起身时甚至带翻了自己那杯酒,惊恐到几乎失声:“您怎么了?”他还没喝酒,况且也不该是这样的症状,为什么会这样?
余浮俯身缓了口气,摆手:“没事。”
月想要扶他,连话音都是颤抖的:“我、我不知道,我…”
余浮避开她,自己支起身:“不关你事,我回房休息一会儿就行。”
他艰难地爬上楼梯,月提着裙摆跟在他身后,想帮却又帮不上忙,眼看着他进屋关门后,她脸上难以控制地流露出不甘和怨愤,片刻间又消失殆尽,换上了担忧与焦虑。
余浮紧咬牙关,低声骂了句,撑在墙面上的手臂上青筋尽显,强忍着找出药剂打上后,虚脱地靠在了墙角。
*
研究所的地下实验室里一如既往的阴森,余浮带着几个研究员例行检查,3具实验品仍旧静静地立在培养皿里,除了脸色红润了些外,依然没有任何苏醒迹象。
“继续观察,注意培养基浓度。”余浮注视着面前培养皿,淡淡道。
研究员们点头:“好的,请您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