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令营过后,那位a国的教授留了许铭侑的联系方式,这次夏令营的主旨本就是一些学者为了选拔人才定点培养,很多人都为能得到顶尖学者的赏识而感到高兴,但对于许铭侑,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。
大三的日子比大二还要充实,有时候两人会忙得几天见不到面,余浮每天忙着论文、设计、竞赛,等稍微放松下来的时候,大三结束的下课铃已经拉响,而余浮的身体机能出现衰弱征兆,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。
那天似乎没有什么不同,他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,正擦着头发,忽然感到鼻中一热,一低头,一股热流就滴到了干净的地板上,刺目的红色星星点点,接着到来的,是一种无法抵御的眩晕,眼前一黑,便往地上倒去。
他是在医院icu里醒来的,眼前最先出现的是李静茹同志哭红的双眼,隔着玻璃,顾氏夫妻俩都憔悴的仿佛生了场大病,他努力地扯起嘴角对他们笑了笑,换来的却是他们的泣不成声。
余浮叹了口气:“系统,你不是说还有七八年吗,现在怎么解释?”
系统似乎是纠结了很久,略带小心地道:“额……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嘛。”
余浮真是信了他的邪,没好气的问:“那麻烦您给可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