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歉?”
余浮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,认错认得相当彻底:“我也不知道错在哪里,可是你生气了,那就一定是我错了。”
许铭侑蹙紧了眉,手搭在膝盖上,冷冰冰道:“谁说我生气了?”
余浮睁大了眼睛,不可思议:“你没有生气?那这几天都是在干嘛?”
许铭侑嘴硬道:“没有!”
“你就是生气了还想赖!”
“老子说没有就没有!”
他们俩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开始拌嘴,吵来吵去,一直在争到底有没有,到最后两人都吵累了,前面蹬车的人干脆扭头过去闷头蹬车不说话了,许铭侑坐在后面生闷气,他到底是怎么了,幼稚又无聊,吵个架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,就差一人骂一人说反弹了。
想起前面的智障骂他是癞头宝宝,他抚了抚额,妈的,好生气哟!
两人一路无言,眼前的场景慢慢地出现了变化,两岸的居民房渐渐远去,取而代之地是一片茫茫绿野,仿佛钢筋丛林里长出来的绿洲,绿野中是一片断壁残桓,杂草丛生,还生长着无数苍绿的树木,高矮错落,让本该荒芜的地方散发出蓬勃的生机与活力。
许铭侑动了动坐麻了的腿,喉结微动,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