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浮停下手,从口袋里拿出块手帕擦了擦手,被打的人愤怒地骂了一声,想动手却又被拦了下来。
条纹西装的男人梳着三七分的背头,对着余浮歉意一笑:“他脾气,不好,还希望先生,不要在意。”
余浮不冷不热地笑了声,揉了揉发红的手背。
男人:“我们是,生意人,来上海做生意,和气生财,脾气坏,不好。”
余浮吊儿郎当地偏头:“哦,生意人,挂那个什么头卖…”
“清止。”沈悠之打断了他的话,从车上下来站在了余浮旁边,他脸上挂着招牌式微笑,发挥他的交际特长,疏离但又不失风度地与男人客套,到最后几乎可以说是皆大欢喜了。
事情解决了,余浮正要上车,男人忽然在后面问:“先生你,很有趣,不知能否,认识。”
余浮回身,特装逼地说了句:“无名小卒,不足挂齿。”
车上,沈悠之打量着上了车后还一直在发抖的女子,非常有绅士风度地安慰了几句,余浮往前踢了下副驾的靠背,道:“差不多得了,你脖子酸不酸,长颈鹿呢。”
沈悠之笑了笑回过身去,还不忘调侃:“清止,英雄救美啊,不介绍一下?”
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