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浮思考的结果,就是邀请杜望亭一起过元宵节,他叫人送信过去,原话是要让大佬感受到如家般的温暖。
对于他跃跃欲试的表情,系统表示无言以对,随宿主作死去吧,反正他需要做的就是看戏就行辽。
余浮蒙着被子睡了一天,到了晚上反而睡不着,他嗓子还是疼,大概是昨晚冷风吸多了。
刘妈被他放假回家了,他只能自给自足,无可奈何地爬起床,到楼下去找热水喝。
他头重脚轻的,下楼的时候差点踩空摔下去。
现在还不算太晚,家里人都还没睡,陆清雅母女俩坐在沙发上说话,余浮隐隐约约听到董氏说了句:“那天的年轻人…”
他脑子有些昏沉沉的,后面的没听清楚,但见陆清雅红着脸嗔了一声,笑着往董氏怀里扑了扑,他就大致猜到她们在说什么了。
陆清雅自打回家之后就没安生过,一直忙着扩大交际圈,经常出席各种宴会,比她那做老板的亲哥还业务繁忙。
余浮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只要不找他麻烦,一向井水不犯河水。
他倒了杯热水边上楼边喝,喝的时候太急,不小心烫到了舌头,于是皱着眉轻轻吹了吹。
“哥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