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吗?”
杜望亭眸子黝黑,仿佛有团浓墨化开,静静地看着他,似乎是在揣摩他话中的可信度,余浮看到他眼底的怀疑,啧了一声,挫败地举起三指:“我说到做到。”
杜望亭高冷地点了下头,带着他的小弟就走,楚子阳见势正要跟上,却见老板忽然回身看他,道:“剩下的你来处理。”
楚子阳的脸垮了下来,把目光转向罗晰,弱弱开口:“罗哥…”
罗晰忍住嘴边的笑,给了他个自求多福的眼神,便跟了上去。
事情处理完的时候就快天亮了,天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,余浮拖着一身疲惫回到房间,一夜没睡,头疼得不行。
他躺在床上,单手揉着太阳穴,脑子却异常的清醒,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才勉强入睡。
等余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,他没睡好,晚上又着了凉,加上一天没吃饭,胃部因空虚而痉挛着,一抽一抽的痛,他奄奄地抱着被子,把身体曲了起来。
房门被敲了两下,刘妈的声音传来:“少爷?”
余浮开口,这才发现嗓子火辣辣的疼,声音也非常沙哑,他清咳一声,道:“进来。”
刘妈走到了床前,余浮抬头看她,胃里急剧地拧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