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,庭院里晾着一排排布匹,被风卷起层层波浪,院周零星摆着巨大的陶缸,应该是一个染布作坊。
他们刚进去就有人跟了上来,两人蹲在一口大缸后,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。
千万不能让他开枪,不然所有人都会被吸引过来。
那人非常谨慎,边走边撩起翻飞的布匹,走到每口缸前,仔细检查了才走向下一口。
脚步声已经到了他们身后,余浮活动了下手腕,许久没练了,不知道速度还跟不跟得上,他抬起头,正好看到那人握枪的手,正要出手,却有人速度比他还快。
杜望亭迅速握住那人的手,另一只手拉起一块布,迅雷之势将他的脸缠了起来,接着手腕一翻,骨折声起,再从袖中滑出把匕首,往他颈间一刺,动作利落干脆,鲜血从布匹中沁出来,那人浑身一颤就没了气息。
他捡起那人的枪扔给余浮,带着他继续与那群人你躲我藏。
对方人似乎越来越多了,有时候紧邻着的巷道里全是纷杂的脚步,幸运没有持续太久,他们刚转过个弯,就和一小队人碰上。
为首之人反应很快,率先举枪攻击。
两人动作迅捷的闪避,杜望亭侧身时,握枪的手以一个几乎不可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