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浮想大佬这样的人都还能差点被人害死啊,看来他得先给那兄弟点根蜡。
而大佬此时眼睛都没落在那人身上,一点都没有差点要被害死的觉悟,他的目光很悠远,似乎思绪已经飘向了不知何处的远方。
他这副不在乎的样子,反而激怒了地上跪着的人,那刘成骤然抬头,目光怨毒地盯着眼镜男:“因为我不服!凭什么?凭什么我明明和你罗晰一样,差不多的时间跟着他,可他为什么只重用你,而我却只能跑跑腿,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?”
“还有你!”他伸直了腰,目光转向杜望亭,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,憎恨、愤怒,还有一丝藏得很深的畏惧,“我为你卖命那么多年,得到了什么?在你眼里恐怕连条狗都不如!”
杜望亭无动于衷,甚至连眼睛都没动一下,刘成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,愤怒掺杂着耻辱的情绪使他一时失去了理智,竟不管不顾地破口大骂起来。
余浮看不见他的表情,只觉得这哥儿们好胆识,情绪饱满抑扬顿挫,他都忍不住要给他鼓掌。
罗晰身边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一脚踹到刘成身上,把他踹得扑到地上,道:“罗哥,这人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,吞了好几笔生意不说,还白眼狼的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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