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叫他差点破坏了我的任务。”转而又想起那时何无涣恼羞成怒的样子,竟不合时宜的,想要做作地捂住嘴,发出得意的笑声。
于是他真就这样做了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大堂里安静的落针可闻,董氏微张着嘴,稳重的陆清怀挑高了眉头,看疯子似的看着他,而他爹眉毛都快皱到了眼睛里,面皮一抖,手杖笃笃跺着:“笑?你还笑!打!给我使劲打!”
余浮仿佛看到一串愤怒的感叹号从他爹头顶冒出来,欲哭无泪。
半小时后,余浮死鱼般扑在床上,面朝被面瘫着四肢,一动不敢动。
“少爷……”刘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哭腔:“你怎么就那么倔呢,小姐让我照顾好你,这让我怎么交代。”刘妈不满陆老爷这样对待他娘,因而一直都保持在娘家的称呼,从不说夫人。
“刘妈,不要哭了,听得我脑仁疼。”余浮有气无力道。
“诶,我这就不哭了。”刘妈赶紧擦干净眼泪,心疼道:“少爷你等一下,我去给你拿药。”
她走得太急,出门忘了关门,余浮趴的不舒服,微微动了动手脚,火烧火燎的疼痛如影随形,痛的他倒抽了一口气,他无意间转头,看见一个小小的脑袋在门口探头探脑,被他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