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你谢大嫂嫂有关的人。”花春想闭着眼睛,睡意渐兴。
“是了,”容苏明声音愈发低了点,“阿兄要保他媳妇,那便保呗,他们那个圈子的人和事儿,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,哎对了,你那庄子近来如何?”
花春想照顾皮猴子如意一整日,脑袋挨着枕头就想睡,含糊道:“缺的禽畜都补上了,新禽畜舍还在建,目下按人口分配,叫庄子上的家户把禽畜暂时领回自家喂养去了,我给补贴饲料,熬过这阵子,跌进十月就能回利......”
后来容苏明好像又接着说了几句什么话,但花春想记不太清楚了,她搂着容苏明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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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龄以前常说自己养了个没心没肺的女儿,纵使有日天穹塌下来,她家女儿也会乐呵呵地觉着有个子高的人顶着,不会砸到她,还说想看花春想出现焦头烂额状态那简直就是人间妄想。
实乃是知女莫若母哉。
翌日上午,在铺子忙碌的容苏明几乎濒临焦头烂额的状态,这边的花春想正带着女儿优哉游哉地和华珺图一起逛街。
“小六,”专以售卖孩童之成衣裤鞋等物的铺子里,华珺图唤一声展衣架那边的花春想,举起手里的小灯笼裤道:“这条裤子好看,样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