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差的档口,啧,那些头头脑脑的可真是太会办事儿了,这次接盘咱们差不多是吃力不讨好,范氏心黑,单就民舍拆迁一块就昧了不晓得几多银钱,苍州公府和商会也敢让这种商号出来做生意,真是不怕坠他们苍州人的德行。”
真不能怪方总满腹怨气,实在是这盘不得不接的工程太过叫人恶心了些。
容苏明在如意咿咿呀呀的嘟哝声中问道:“待处理完这档子事,你和易墨打算怎么办?”
“还能怎么办,”方绮梦道:“人生来就有各自使命,她既要争自由,我自是要帮她的,至于再之后的事,我的确尚未想过。”
“如此,”容苏明道:“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,莫与我客气。”
方绮梦换好袍子出来,将同样换好衣裳的如意抱起来,道:“我跟谁客气也不会跟你客气,换外袍去罢你。”
在别人的地界儿上,看起来再安全的地方也当小心隔墙有耳......
商贾聚宴吃酒,跟文人雅士一样最是不缺由头,方绮梦是接了帖子匆匆打既阳县赶回来的,这便能算作很给臧家大姐儿面子了,容苏明又带着孩子,更不可能在宴会上同人把酒言欢。
觥筹交错多年,两友人竟然头一次这样安心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