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铺不平仕途,遑论像我娘说的那样全心依仗谢家,可怜我的错儿还是老二,上头压着容钦那个要死不死地小杂种,我......”
“嘘!嘘!!”女使忙忙出声打断谢氏的言论——外面驾车的虽是从朝歌带来的家仆,但这种话给谁听去了都对谢氏不利,女使微微靠近谢氏,压低了声音道:“这到底是在人生地不熟的歆阳,是在他们容家的地盘儿上,姑娘慎言呐。”
谢氏深吸两口气,冷冷哼了一声作罢,她到底不是没脑子不知轻重的傻子,知道什么情况下该说什么话,方才她只是一时气糊涂了。
静默几息,她问道:“而今可联系上那禄子英了?”
女使道:“咱们离开朝歌前奴婢给他来了信,言明姑娘交代的事情后让他不必回信去朝歌,路上又无法联系,昨日奴婢连夜给他递去了消息,想来就这一两日他就会主动联系奴婢的。”
“嗯,”谢氏点头,又叮嘱道:“记得手脚干净点,莫叫人逮着甚把柄。”
女使微笑,应道:“姑娘放心就是,那禄子英乃歆阳泥地里数一数二的混棍,当地缉安司都奈何不了他。”
“你又犯轻视人的毛病,”谢氏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下女使的脑门,身子随着马车的行进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