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不是咱给的彩礼钱少,也不是咱家的房子盖的不够好,是老两口压根儿就看不上我,看不上咱家。”
“还不是因为翠平姐她哥的事情,”进得屋里来的范成仲径直把提过来,把里面装的饭菜端出来往桌子上摆放,道:
“也不过才六七年前的事情,牵扯到了人命,且仵作也查验过尸身,司台档案室以及赞厝里都该有相关记录留存下来的,照理说不难查,你不让我插手,自己查这么久却还是没什么头绪么?”
范成大摇头,拿了碗筷过来放好,坐下道:“那时缉安司以前任司正为首,外表看起来规规矩矩各司其职,其实里头根本一塌糊涂,卷宗之类的东西记录杂乱,甚至有的案子根本就不曾记录在册,至于赞厝那边,我正在找当时的老仵作打听,但,啧,但......”
“甚么?”范成仲盛出两碗米,先递给自家兄长一碗,“但是甚么?”
范成大拿起竹筷,犹疑地歪了下头,沉声道:“但事情似乎还牵扯到姓容的人家,我还没弄清楚是哪边姓容的。”
范成仲道:“若是丰豫那个姓容的,事情倒也还算好办些,可若是大成那个姓容的......啧,哥,翠平姐她也介怀这件事情吗?”
范成大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