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都湿透了。”
“啊?”陆由立刻从怀抱里坐起,红着眼眶看林间的手,“你怎么不早说!还磨磨唧唧的,我带你去医院!”
陆由帮林间套了件短袖衬衫,拿了身份证、钱包便急忙出门了。陆由说打车快,林间不要,非让陆由骑电瓶车载他,美其名曰要感受“迎风掉血”的滋味。陆由拗不过伤员,只好又回房间拿了电瓶车的钥匙,推了车出来让林间坐到后座。
“坐不稳,我怕掉下来。”林间举着受伤的手说。
陆由回头看了一眼林间,屁股往前挪了挪,让出更大的空间,说了一句:“抱紧我。”
陆由挂号排队,忙东忙西,却没有陪林间进到诊室,因为林间说他自己可能会疼哭的,怕陆由看到笑话。
医院走廊人来人往,哭闹的小孩子,不耐烦的大人,空间充满焦虑与不安。陆由一直竖起耳朵听着房间里的动静,想到自己肚子上留下的一长道伤疤,便坐立难安。
林间那么漂亮的一双手,一双上舞台演奏小提琴的手,不能留下像他自己身上那般丑陋的伤疤。林间应该是完美无缺的才对,磕坏了、碰碎了,陆由都无法允许。
中间有护士端着小药盘进出,陆由拦着护士问了好几个问题,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