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算个账你俩就成这样了啊!”虎子把手里的圆珠笔夹在耳朵上,双手捞住少年的瘦腰,将人一把簇起。
“什么情况啊陆由,这是讹人吗?”大李问。
“醉的吧?晃不醒……”陆由说着赶紧提上自己的裤子,系紧裤腰的抽绳。
太险了,他觉得自己屁股缝刚才都擦着风了。
虎子往少年脑门上摸了一把,“有点烫……发烧了?”
大李看陆由:“怎么办?”
陆由:“找他手机。”
三个人捏了几次少年的裤兜和衣兜,反复确认,还是没有。
“怎么办?”大李又问。
“……”
陆由环视四周,也不知道看什么,心里茫然。客人叫点单的声音越发大了,夜晚才刚刚开始,他还有许多要忙。
“先搁我屋吧……”陆由叹了口气,“把门锁上,省得他醒来给我逃单。”
酒,是飞天的魔毯,是月夜的过山车。
但是少年估计搭乘了过于刺激的班次,直到凌晨两点,陆由的店打烊,还一直飘在梦里。
上学的三个人12点多就陆续回家了,江繁陪着陆由收拾好卫生,坐在沙发扶手上,掰着手腕伸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