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都非常难受。
伊兹这样年纪稍长有家庭的,更是全家顶着高压度日。
乔治教授看在眼里。
最后在一次过来实验室指导试验时,他端坐在转椅上,对他们沉沉开口:“孩子们,你们要知道你们在做些什么,” 众人低头,老教授继续说,“这种类同的实验,全球上百个实验室在做。谁也没有前人的经验和指向——因为你们是在拓新。谁不是起早贪黑地赶时间赶进度呢?”
听到乔治这样说,两个博士生都红了眼。
“一旦有人发表成功数据,其他所有人都是白费功的事件还见得少吗。你们之前是得到了荣耀和胜利,可失败才是这个职业的常态。干预人体细胞分裂重生,如果成功了,你们知道这对军事和医疗意味着什么吗?”
是的,意味着受伤残疾的军人可以重归战场;天生或是严重事故引起的身体残缺可以回归正常。
艰苦,艰难的进程意味着不平凡的伟大。
这次谈话后,一队人更是不见天日地在实验室里埋头苦干。
室友王小喻埋怨安子兮多次,找个时间一起吃个晚饭都这么难。后来这妞交了个年下的小男朋友,两个月前就搬出去住了。
另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