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,觉得梁易看起来好难相处,但事实上还挺好说话的。
受到”什么事梁易都会说ok”的鼓励,安子兮又大起胆子问,“那,咱们找些对身体损伤少些的药?”
果然,男人没有犹豫地答了句,“知道。”
解决了生育问题,安子兮整个人都放松了,大晚上的开始放飞脑神经,“对了,先生...” 她动动眸子,眼睛尝试在黑暗里看清对方的脸,“你,那个都不戴套的吗?那得有多少孩子了...”
似是有些忍无可忍,梁易终于手上用了点力气地捏着腰间嫩肉,阻止某种不靠谱的遐想。
低哑的声线深夜里格外性感,难得解释,口气轻蔑,“我还当不上来者不拒的嫖客。”
这女人,把他当什么了?
他的床可是难爬得很的。
没攀到床边儿就被摔死的人太多了。
“而且,” 梁易大手摩挲了下女人纤细的背,“隔着膜还能叫操你?”
严丝合缝地结合才叫操。
这思维转换听起来有点道理。
女人默了默,脸颊贴上了结实的胸膛,听着心跳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,悠悠地说,“我带的一届本科生里就有女孩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