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"要死!"
俞承秋头皮发麻,从耳根子一直酥到尾巴骨,腰上想轻轻动上一动,却又不敢,小心翼翼、心惊胆战的,着实地怕了,怕她被那虎狼之药弄坏了脑子。他用手肘支起身子,不敢压她太紧,错乱的喘息喷在她绯红的脸颊上,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她的,轻轻唤道:"叁儿,醒醒!"
晚琴恍惚得如坠梦里,睫毛微颤,却紧闭着眼睛不肯睁开,双腿卷住俞先生的腰身,腿上用力,俞承秋闷哼一声,身子沉了下去,结结实实地攮了半根进去,他被那香暖的销魂洞府绞得紧紧的,再向深处,却进不去了。
晚琴承受不住似的,软手软脚、微微战栗,混沌着喟叹道:"我不是被药毒死,便要被你的鸡巴插死了。"
她无意识地嚷出这话,愈发地态度撩人,俞承秋被她的小穴咬得魂儿都飞到了九霄云外,哪里忍耐得住,当下紧抽慢送,只想赶紧给她一回。晚琴被他颠弄得娇喘微微、玉山倾倒,想摸摸他肩背上的肌肉,手便从他的领口伸进去了。
俞承秋什么骄矜、庄重、自持,全都忘得一干二净,把衣裳拽了扔在地上,袒露出水淋淋的胸膛给她看。屋内屋外冷得折胶堕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