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——是晚琴。她白赤赤的小腿一荡一荡地挂在窗棂子上,差点儿撞到俞承秋的鼻尖儿。他紧贴着墙根立着,一动也不敢动。
紧邻着窗下放的是一张竹榻,晚琴躺于其上,齐齐整整地穿着葛布短衫,却将内里的捆身子胸褡解了,影影绰绰地顶出两个圆润的小奶尖来,下身一丝不挂的,细棉短裤同一条薄被皱巴巴地团在床脚。她双手扳着大腿内侧,练腿功似的绷直,她的身体那么柔韧,干脆把一条腿儿探到了窗外去。
晚琴万万想不到竟有不速之客将自己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一览无余,她把手指探到粉嫩丰腴的软贝间轻轻拨弄,窗外就听到细碎的水声。
那个枯燥闷热的午后,晚琴照常拿铜镜照在腿间,俞承秋在镜子里能看到她水葱似的手指往穴内浅浅一探,"啧"地一声带出亮晶晶的体液蹭到了圆突的花蕊之上,粉红的臀缝间挂了糖浆一般水淋淋甜蜜蜜的。她的指尖轻缓地戏花弄蕊,小穴翕动不已,如同渴雨之蚌,不一会儿便弄得挺起腰肢,腿儿瑟瑟乱蹬,口中娇吟浅浅,蜜液撒了满床。她正弄到兴浓,俞承秋那厢低头一瞧,自家腰间竟不争气地鼓出一根不相干的事体,他臊得弯下身子,趁着未被发觉赶紧向竹林里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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