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不行……"
俞承秋见她惨兮兮的委屈模样,红了眼道:"方才是你求我的,你求我干你的嘴巴!"他说着,面色惨淡,仿佛也几欲落泪了。
晚琴被药力弄昏了头,听不出他话中有恨,双腿紧紧夹着抠穴的手儿,屁股前后摇摆不止,一会子哭喊着:"捅死我罢!拿个棒槌捅死我罢!",一会子又叫道:"师、师父不行!"
俞承秋也要被她折腾得疯魔了,掐着她柳枝儿一样的细腰,心如刀割地质问她:"为何不能是师父?你想找谁来着,师父帮你去找。"
晚琴答不上,只是摇头,一边却点点儿的廉耻也顾不得了,在俞先生如炬的目光下捏起了红彤彤的阴蒂来揉,直揉得快要流出血来,体内的阵阵酥痒却仿佛海波,一浪高过一浪,没有丝毫的疏解,并了两根手指一同攮入穴中,拟做抽插的情状,却没有一丁点儿舒服,待伸入第叁指进去,却又被俞先生捉住了手。
俞承秋借着她手上滑腻腻的蜜液在自己的阳物上旋拧数下,弄得他那东西重整旗鼓、又高高竖了起来。他将晚琴的双腿盘到腰间,急于求证似的问道:"莫非你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