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。"
贵子先在他肩膀上敲了几个穴位,令王老烟浑身上下筋酥骨软,懒得动上一动,就像刚过完烟瘾似的舒坦,接着他将王老烟的眼皮轻轻撑开,冷嗖嗖的刀子蛇信子一样来回游弋,弄完了,有眼泪自然涌出。可这回,眼中的液体流不尽似的一直往下淌。睁开双目,却是一片漆黑,自己到底睁开眼了没有?王老烟心里蓦地打了个突。
贵子用手指在王老烟眼皮上抚了抚,问道:"不疼罢?"
王老烟道:"疼是不疼,可我怎么看不见了呢?"
贵子道:"您哪,别睁眼,先养养神。"
他暂安下心来,又听见贵子拉家常似的问道:"听——听闻家里近来逢丧?"
"哦?"王老烟不安地挪腾了一下双腿,不悦道:"那婊子么,不规矩,留在家有辱门楣,还是死了干净。最近闹得凶吧?我请了七七四十九个道士做法,还怕镇不住?"
贵子道:"那女、女人胆儿小着呢!怎么死了却这样恶?有冤罢?"
王老烟不愿多提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