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口便令两人的地位发生转换,似乎此刻冬宁才应该是前来咨询的患者。
但冬宁仍保持着接受咨询的状态,“是我,您有什么需要吗?”
“我来接我儿子回家。”宋临低头看一眼腕表,“但宋曦说是你给他放的消息,所以我认为有必要抽时间和你谈谈。”
冬宁合上了记录本,“您想谈什么?”
“你和宋岫是什么关系?”
“想弄死他的关系。”冬宁沉默一瞬,然后冷笑,“想必您也查过我的档案了,说的难听一点,我以前是他货架上的商品,还是可以试用的那种。”
“我为你的经历感到抱歉,”宋临一摊手,“现在他手下的相关研究已经全面叫停,实验区的受害人已经送往专业机构进行治疗。”他顿了顿,又说:“但宋岫把痕迹清理得很干净,你是怎么查到阴阳档案的?”
“想查自然能查。”冬宁又笑了一声,“相比之下,我更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查了这么久也没查到。”
宋临停顿一秒,说:“宋岫管这一块。”
“噢……”冬宁了然,“贼喊捉贼,我懂。”
也许是因为宋泱还在手里,冬宁在宋临面前丝毫不露怯,甚至几番嘲讽他不作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