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给他,拿起昨夜的乌冬面包装袋,转身出去了,一句话都没说。
宋泱眼中有些低落,心想她好像还没消气,都不愿意多留一会儿。
他在房间里一直等,等到中午,冬宁匆匆忙忙进来放下午饭,又火急火燎地出去了。
于是他开始反思自己到底哪里惹她生气了。
他觉得自己来这里以后一直很听话。冬宁不让他嗑药,他就没再想着药了;冬宁让他浣肠,他乖乖清理了叁遍;冬宁要往他体内塞跳蛋,他也没反抗。
他真的不知道冬宁到底在生气什么。他想着,想着,百思不得其解。直到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,他愣了一下,飞快地瞟了一眼紧闭的房门,脸色有点难看。
他快要发作了。
办公室里,冬宁看着贺溪平铺在桌上的档案资料,一直没说话。
“除了基本资料,他档案整个都是假的!”贺溪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,“档案上干干净净清清白白,连社会关系网都是伪造的!要不是南如松看不下去帮了我一手,翻出这些东西来,我都不敢信现在还有阴阳档案这种操作!”
冬宁从桌上捡起两张看上去有些类似的文档,“阴阳档案具体是怎么个说法?一个人有两套档案?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