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处有一道扎眼的红痕,她牵起来试着按压那一圈,又仔细检查过,没发现破皮,才松了一口气。
尽管手铐上缠了好几圈气泡膜,但毕竟吊了那么久,冬宁还是有点担心。
同样担心的还有他的肩膀。冬宁握住他的大臂,轻轻一动,便传来刻意压着的抽气声。
她立刻停住,问:“严重吗?”
男人无力地摇摇头,心情复杂。
羞耻心早在之前绝望求饶时便丢得一干二净,以至于他竟然可以坦然接受在她面前一丝不挂的样子,甚至忘记了自己其实是个哨兵。
她离他很近,并且没有设防。
凭借哨兵强大的爆发力,他其实足以趁机一击制敌,夺取逃脱的机会。
但他忘了。
他的所有思考力都用来猜一个问题的答案。
为什么?
吊着他的人是她,担心他受伤的人也是她;折磨他的人是她,仔细给她清理的人也是她。
现在的她看上去太过正常,正常到让他忍不住想问:你明明可以这么温柔,为什么非要那样对我?
而他也确实问出口了。
冬宁替他揉捏着肩膀,反问道:“非晚期精神高潮瘾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