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牙时有些反胃,唐如酒差点将刚吃下去的紧急避孕药吐出来,她赶紧漱口喝了点热水,又仔仔细细洗了三遍澡。
身上的味道洗没了,男人在皮肤上留下的吻痕和淤青却怎么都洗不掉,她望着镜子,神色茫然。
“小酒,吃饭啦小酒。”
唐母一遍又一遍来敲门,唐如酒强忍着情绪回了句,“我不饿。”她将身体埋进被子里,脑袋一片混乱。
唐母不敲了,直接开门进来,见唐如酒躺着不动,生气地去掀被子,“怎么又睡下了?赶紧起来吃饭找工作,明天就给我去面试,不就是个男人?至于让你要死要活的?我养你二十几年,还比不上一个劈腿的男人?”
“你烦不烦?能不能别说了?谁说我为他要死要活了?”
“不是就起来吃饭,我还没问你,昨晚你去哪里了?”
唐如酒脑袋发胀烦得要死,但抵不住唐母的唠叨,干脆起来去吃饭。
人坐在椅子上,望着一桌子自己爱吃的菜,唐如酒一点胃口都没有,她胃不舒服,想再去倒杯水,抬头间瞥见墙上的黑白照片。
唐父当年出车祸去世,粗粗一算,已经走了快十年。
从前唐家不同意唐父娶唐母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