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子文心不在焉地回到家,他有些烦躁,眉头蹙着。进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,旁边他的母亲正一如既往地扮演着听话小女人的样子,一味谄媚,说着令他厌恶的话。丁子文走上前,低着眼睛对男人喊了一声爸。他安静地站在那里,被他父亲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,徐倩像是在推销商品一样夸着他的好,急着把他出手,羞愧早就一次次地被挥霍干净了,只剩下木然。
“你学习不错,有长进,但不可以太乖张了,惹出这么多的问题。还有这是什么头发,不伦不类,明天就给我染回去。”他的父亲坐在沙发上用浸淫商场多年的鹰眼看着自己的儿子,一如既往的严肃和挑剔。
丁子文盯着自己脚下的波斯地毯,用眼睛扫描着,放在大腿两侧的手指勾勒着它的形状。耳边是徐倩替他说着什么知道错了,帮他开脱着,立马在他父亲面前承诺明天就带着他把头发染回去。丁子文心想这是他的头发,想怎么染怎么染,摆什么父亲谱。但只是想想,他是绝对不敢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的。
在徐倩的殷勤和体贴下,丁柳建放过了他,不再责问他,徐倩让他先回自己房里,省的惹他爸爸不高兴。丁柳建难得来一回,徐倩想把握这次机会,再为他生个孩子,好巩固现在的地位,为将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