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助,把这两份案子重新整理一下。”
张助理弱小可怜无助地接过文件夹,不敢直视冷面阎王,低声问:“陆律师,今天家里没给您送饭吗?”
陆现抬手看了下腕表,已经远远超过用餐时间,叫她别来还真不来。
“你先去吃饭吧。”
“好嘞!”张助喜大普奔。
静谧的办公室只有钢笔落在纸上唦唦的声音,突如其来的咕噜声显得尤为响彻。
陆现捏着钢笔隐隐有些抖动,所以早上她问‘是不是和易遥有约’的时候干嘛要说‘嗯’呢?
将钢笔随手一甩,笔头溅出几段墨水,陆现把纸抽开,发现上面隔句隔行写了无数个‘林京夏’。
靠!
这女人有毒吧!
一上午的工作都废了,还饿着肚子。
不知何缘故,他总能嗅到空气中飘有白莲的味道,有些烦躁。
闻了闻双手,俊眉蹙起,起身就往洗手间走去。
陆现挤了许多洗手液,洗了一遍又一遍,嘴里还在不停嘟囔:“林京夏,你最好离我远远的,否则...否则...哼!”
最后也没否则出个所以然来。
晚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