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只是一巴掌扇过来,一人脸麻一人手麻。
“嗯?十五岁还给我穿内衣,爽不爽?吸奶爽不爽?后来终于想开了,敢真正欺负我了?一进去就泄了,有这么喜欢我?”
他哥喋喋不休,微微眯起了眼睛。
“十六岁给我灌酒还下药,公车上玩暴露游戏刺不刺激?变了痴汉的声音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了?现在说什么离开是不是晚了?”
“哥...要不你取我命吧,总之你怎么高兴怎么来。”
薄离恨铁不成钢,狠劲敲敲他弟的脑门,疼得男人缩脖子。
“隔着浴室玻璃门看我洗澡,光是一个身影就憋得不行?想踹开门把我按在洗手池上欺负?我第一天找工作,在监控室里看我换衣服,是不是又憋得不行?还装模作样给我蒙上眼睛,玩什么痴汉上司的游戏?身上换了香水以为我不知道是你?”
“现在哑巴了?嗯?我带小荀出去玩,你每晚都进我酒店房门,还以为我被你迷晕了不知道?抱去走廊明目张胆地做,心里是不是特别刺激?”
薄荣难得吃瘪,愣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其实他哥不需要他说什么,老老实实承认罪行就行,然后做点什么该做的。
“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