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边薄离垂着头,语气淡然。
“我的责任是照顾好你,想要和薄家联姻的很多,但还是看你自己。”
他深知自己说得全都无理,但想起因为自己逝去的父母,像梦一场的监狱事件,还有两人的纠缠不清,压得透不过气来。
“把我照顾到床上?被我操得高潮算什么?都肿了你薄离不也没拒绝,今天主动又算什么?当个肉便器帮我发泄发泄?”
只有叁个字砸到了薄离的心上,他蜷起手指攥住床单,语气顺从。
“嗯,我就是你的肉便器。”
卧室内静谧许久,直到薄荣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,捡起地上的情趣内裤朝床沿上的人一扔。
“穿上,今晚试一试你还合不合格。”
话一出他立刻后悔了,但他哥真的老老实实地只穿了条内裤,站在一旁像是顺从地听候通知。
一巴掌甩在诱人的臀瓣上,鲜红的巴掌印很快显现出来,一巴掌又一巴掌,第五次后才停下来。
五岁,是他对他哥邪念的开始。
“没有流水,不合格。”
“阿荣…”
男人抱着他上了楼,打开了一间封锁了十几年的卧室。
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