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闻地嗯了一声。
男人可能也知道他只是嘴上承认而已,依旧是傲气凌人的本性。
房间内通明透亮,凌乱的大床上,柔韧度很好的两腿被扳开将近一百五十度。
大腿根部内侧痒痒的,男人提着不知名的笔,刻刻画画已经一下午。
夜幕降临,才大功告成。
“这叁个字抹不去的。”
肉便器。
镜子前,薄离看得清楚,他伏在男人胸膛处,完全没了原本冷漠的样子。
满脸含春,气丝娇羞。
男人今日很早就出了铁门,直到晚上才回来。手里还提着一个纸箱子,不客气地甩在他脸上。
“换上。”
薄离坐在马桶上,捧着纸箱子有些失神很久。
回过神才褪去裤子,把特制的棒塞进去,慢慢穿上黑色的连体丝袜。
这些日子以来,薄离消瘦了一些,由于一直呆在房间里,皮肤更为白皙细腻。
丝袜勾勒着身材曲线,圆翘。
“跪着爬过来。”
男人坐在椅子上,伸手指了指小木桌。
但他没照做,只是面色如常地走了过去。
投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