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豆子,我要干穿你了。”
平坦的小腹处因为巨物的顶撞而突出,结合处的水渍越来越多,男人翻身把他压倒在床边狠干。
“嗯哼...淮南...轻点...”
滚烫的浓精浇灌着翻肿处,人低低哭泣起来,反而被插入更深处。
淮南感概,这么小的洞,是怎么被撑开吃下这么大的东西?
那深处又弹又软,娇嫩得紧紧吸着他,怎么也撞不够。
天还没这么亮,人影跑没了,只剩昏昏欲睡的秦颜一个人,顿时气鼓鼓。
他缓缓坐起身来,隐隐漏了一丢丢。
心里暗自嘟囔,傻狗大傻狗!裤子穿好就跑,笨蛋一个!
“躺好,你得含一天才行。”
嗓音低低的,透过窗户,能清清楚楚看见高大的人影。
秦颜突然后悔昨晚说的话,不过胆子更大,嘴一撇。
“是嘛?更想含什么好哥哥不知道呐?人家腿痒痒,赶快来吧快快快~”
语言刺激,谁不会?
以前的荤话,他可还记得清清楚楚,那时伤心难过又气。
妈的,淮教官训练脱不了身。
从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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