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别后亭郢上了楼,对面床铺空荡荡,先是换了条裤子,随后去了阳台清洗伤口。
思前想后,下楼敲开了徐乔的寝室。
“郢弟,你怎么了?谁动的手?”
白皙肌肤上的伤口触目惊心,徐乔抹着酒精喋喋不休。
“到底是谁?老子收拾他,简直他妈不是人!”
“乔哥我没事,养几天就好了。”
亭郢疼得呲牙咧嘴,再说他也不认识那些人,脸都不记得了。
“你傻了吧亭郢,有仇必报懂吗?不然他们还会更猖狂。”
徐乔压着音量,又要开口时被敲门声打断,掀开帘子就开了门。
来人行色匆匆,没头没脑地问道:“人呢?”
感觉瞬间明白了什么,端起杯子里的水就泼了上去。
秦洛没计较,掀开帘子就看见上半身光溜溜的人,视线触碰到伤口皱起了眉。
他把徐乔挤了出去,拿过酒精和棉签,开始给人擦药。
乔哥只好愤愤不平,开始泡面。
“谁干的?”
亭郢没答,“擦完了吗?”
秦洛不多言,径直开始扒裤子,果不其然看到了充血的牙印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