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急了也要咬人,一口咬住大憨憨的红豆,不明所以地吸了吸。
“是不是你吞了我的就有奶了?”
“蠢兔子!”
“哦,掏出来含着。”
反而秦洛被逗笑,把他按在床上挠痒痒,后者连忙求饶。
“今天伤心得不行?”
小兔无情翻脸不认,傲得不行,“我可没有。”
“那为什么哭?”
“俺没有哭!”
憨憨捏着嗓子惟妙惟肖,“眼泪是珍珠,越哭越像猪。”
亭郢羞着脸拱进他怀里,柔软的黑发炸毛了几根。
“别蹦了,不然铁锅爬上来打人。”
“好,睡吧。”
“晚安,蠢兔子。”
蠢小兔不安分地扭来扭去,拼命往他怀里贴。
阖了眸子的秦洛又睁开,“怎么了?”
“唔唔。”
“说人话。”
这蠢兔子又蠢又笨,哦,兔语还挺可爱。
扭扭捏捏半天,“不是说含着睡吗?”
天降惊喜,大憨憨一下子醒了,按开台灯发现痕迹淡了很多。
“到时我买套一样的西装还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