憨哥秦洛满腹郁闷地闷在自己铺里,时不时抠抠聪明脑袋。
晚安吻就不说了,怎么连晚安都没有就睡了?
小声嘀咕着真奇怪,明明在天台都松口答应,转眼就变卦。
兔子很会钻窝,轻车熟路地掀开被子,拱起一路向前。
不过这次没探出头来,趴在温暖的胸膛处呼呼大睡。
原本委屈的憨哥顿时心软了,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来人的背脊。
“换背心短裤了?”
“唔。”
不是很精通兔语言,忍不住伸手进去,摸到了光滑的面团。
“勾引我呢?”
“...俺没有...”
“香喷喷赤裸裸的诱惑!”
“胡说。”
穿着灰色背心的亭郢揉着眼睛探出头,想要力争自己的清白。
可惜秦洛只闻到了奶香味儿。
“卷子写完了?”
“唔。”
憨哥皱眉,“说人话。”
“早写完啦。”
亭郢微微侧身,伸手从自己铺里拿过书包,翻出理综试卷。
“有道题不怎么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