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苹果,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洗。
秦洛听着前桌传来咀嚼苹果的声音,呲呲溜溜很好听。
刚凑近脑袋,前桌一转头,两人咣地装在一起。
温热的液体落在秦洛的手臂上。
男厕,亭郢用凉水轻轻拍打着颈后,暂时止住了鼻血。
手足无措的秦洛想上前帮忙,不过直男癌犯了,傻不溜秋地站在原地口头关心。
“对不起,没事了么?先回去上课吧。”
这么些天来,人始终没跟他说过半个字,大概是因为撞破了性取向。
不过,被亲了,更惨的不是他吗?
洛哥透过镜子看向人,“那晚的事我不会说出去,普通同学还能当吧?”
刚开始动手动脚,只是玩笑打闹,想逗逗人。
现在自认为不想逗人了,但还是忍不住。
亭郢没看他,低头洗着手。
“正常看待,我以前有很多同学,一年都说不上一句话。”
秦洛面色如常,“你一个人,我们剩下五个人,像是在孤立你。”
“没有。”
修长白净的手还滴着水,垂在两侧,迈步回了教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