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。”
感觉人语气好像有点不对劲,说生气又算不上,总不可能是高兴吧?
秦洛张开腿坐在人腰身处,抠抠脑袋瓜,这姿势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他经常和铁锅盖这样儿。
“你生气了?还是怎么了?我错了,以后不犯。”
没得到回应,秦洛讪讪地起身,正准备钻回自己的铺。
人压上来,双手握住床边的小栏杆,胸膛靠在他背部。
嗓音压的很低,“只是不习惯接触。”
两人的姿势有些暧昧,平日里神经大条的秦洛都觉得不对劲了。
“噢,知道了。”
人低低一笑,伸手揽住他的腰身,另一手捏住他的下巴。
“知道什么了?”
迟钝洛哥呆呆地啊了一声,傻在了原地,连反抗都忘了。
耳垂处传来温热的包裹感,滚烫的吻落在耳背和颈后。
冷清的嗓音哑了不少,“我是这个,知道了?”
号称直男的秦洛,被弄得奇奇怪怪,人松开他后,愣愣地回了自己的铺。
难得,没睡好。
平日里生龙活虎的秦洛,课间厌恹恹地趴在课桌上,打着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