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哑巴了?”
亭郢卷起裤腿儿,没好气地开口。
男人依旧不吭声,浅色眸子直愣愣地看着他。
后者敛着眼,给崽崽添过狗粮后,进了厨房开始做早餐。
冰箱里的食材丰富,做了两份黑椒牛排叁明治和两杯红豆豆浆。
男人立在饭厅的玄关处,修长的身影深不可测。
把两份早点摆在饭桌上,余光扫了一眼人影,自顾自开始吃。
他哪知道这人大清早抽什么疯?哑巴一样站在一旁,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。
“是要去筹备婚礼,又不好意思开口吗?”
闻言,人影靠近,弓着腰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。
手里的豆浆撒在身上,有些烫意。
秦洛抽过几张纸,忙手忙脚给人擦干净。
人蓦然起身,“你刚刚叫我什么?”
把纸团成一个球,准确地投进了垃圾桶,不解地眨眨眼。
“老婆?”
亭郢只是冷冷一笑,大力拽住男人的衣领,偏头差点笑断气。
一拳勾过去,又狠又快又致命。
男人不痛不痒地接住,跟挠痒痒似的没什么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