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掐了一朵鲜花,插在胸口处。
秦洛从书房的木窗望去,眼见这一幕,不禁失笑。
奈何大部分语言和行为会莫名被限制,连说一句亲密的话也不成。
他能拖延的时间也不多了,人很快就要离开。
没关系,会再见的。
亭郢在大床上迷迷糊糊睡过一觉后,还是一个人。
将军卧躺在书房,睡得安稳。
他轻手轻脚走过去,不由得想起学校演出时,和眼前还颇为相似。
掂了掂丝被,耳垂上的小痣显得格外引人注目。
是仿真细致,还是真的是你?
怎么可能?傻子才相信障眼法。
秦洛睁开眸子,就看见近在咫尺的人,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发神。
几次艰难地嘟嘟嘴,还是亲不到。
蹲着的人冷眼看着,心还是软的:“你和我...认识的一个人,很像。”
半晌没得到回应。
他耸耸肩,站起身来回屋。
身后人沉声道:“...去...哪?”
两个字憋得脸红脖子粗。
秦洛忍不住,冰冷的两行泪落下。
等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