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郢第二日是被胀醒的,小肚子鼓鼓的,揉揉眼再看,还真没眼花。
他刚支起身动了动,便感觉后身处,有什么东西溢出来。
见身侧的人似乎睡得沉,伸手想把玉势拿出来。
‘啵’得一声,很是响亮。
将军缓缓睁开眼,浅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。
亭郢软了身,依旧是原主背锅。
“醒了,用早膳。”
他慢吞吞地理着自己的抹肚,剪不断理还乱,一件件衣服,颇为复杂。
将军等不下去,就让人穿好一件抹肚,便抱着人去了膳厅。
两人纷纷坐下,亭郢下意识吟出声。
此时,小婢们都已退下,诺大的饭厅,只剩两人。
一勺清拌蟹肉喂在他嘴边,温声细语:“还是紧。”
响声让人耳红,他一小勺一小勺吃着八珍鱼肚羹,身下一进一出。
将军凑近,耳畔低语:“我裤子被打湿了。”
亭郢沉默,忍住呻吟声,桂花糯米糕被扫荡干净。
早膳已结束,响声越来越密集。
亭郢很倔,无论怎么样,就是不吭声。
将军也没法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