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声哼哼。
光天化日之下,好不羞羞。
将军嗓音带了不少愉悦,“舒服么?”
他不答,人也不恼,把大家伙收了回去。
亭郢欲言又止,软软地瘫倒在摇椅上。
小声嘀咕:“进来。”
大家伙装傻充愣,作势要穿好衣袍。
他艰难地合拢双腿,捡起长袍,浑身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。
大概原主都没他这么又当又立,这系统什么的就是专程折磨人。
随便找个谁不好?脸非要一模一样的。
从来不是因为肌肤之亲动情,主要是长得太像了。
干什么要保留这记忆?空白着不好吗?
“青楼的赎金,以后还给您。”
亭郢迈着小步伐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将军追上来,带着人到了一间小木屋。
屋内整齐简单,正中间的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显眼。
两人坐了上去,褪去了衣物。
将军附身啄啄他的唇,“这次自己动。”
亭郢躲开,起身被按住,直直坐下去。
突如其来有些疼意,腰身被扶住,缓缓抽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