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小猫的爪子,痒痒的,软软的,却带着让人沉沦的魔力。
陆邈身形一滞,他感觉到花小楼整个人几乎就缩在他的怀里,他们两个人的姿势说来暧昧极了。
花小楼晕乎乎地逼上眼,第一次这么安心地缩在四哥的怀里。
那是无家可归的人失去一切后渴求的避风港。
一个吻轻轻浅浅地落在了陆邈的耳边,轻的像是一片羽毛垂落在湖面,只荡起了一圈细小的涟漪。
花小楼的这一吻像是孤注一掷一般,吻得认真而隐忍,和他以前的胡闹完全不同。
仅仅是一夜,天真率性如他也终于明白了,他彻底失去了任性的资格。
他所能挽留的只剩下了一个人。
所以就连这个吻也带上了些柔弱示好的意味——他不能接受陆邈离开他,他只剩陆邈了。
“四哥……”
耳边传来温热,花小楼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,细细去闻,还可以闻到他身上的药草和血腥之气。
陆邈不敢轻举妄动,再迟钝他也明白,花小楼如今不对劲。
寻常的人但凡遇到这种灭门之祸都会崩溃,更何况是从小无忧无虑,鲜少有忧愁烦扰的他呢。花小楼自从醒来后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