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几句再扯入正题,劝他照顾好自己。
陆绥什么都不说,温庭弈也能从他的话中读出几分意味,也福至心灵地当做自己不知道,避而不谈。
温庭弈将书信整整齐齐地叠好,再度放入信封中,然后收入书桌下的抽屉中,然后才同花小楼讲话。
“怎么今日知道来这里找我了?”
花小楼翘着二郎腿,耸拉着脑袋道:“心烦,快被我爹烦死了。”
上次医治好太后的病,虎威将军似乎一夜之间开了智,再也不觉得学医无用,本来这是一件好事,但是坏就坏在他爹一次开智开过了,非要他入太医院当值。
花小楼自在惯了,哪里受得了皇宫里的那一套,不说皇帝了,就后宫里的娘娘就一个赛一个让人头疼。
眼看着自己要被逼死了,花小楼寻了个空连忙躲了出来,打算过些时日再回去。
温庭弈听他痛痛快快地将虎威将军说了一通,忍俊不禁道:“若是你不喜欢那便不用去,总归看你自己。”
“往后可有打算,继续游山玩水?”
花小楼算起来也就比陆绥小一岁,陆绥如今已经成家,花小楼按理来说也应当是快了。
花小楼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