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军功傍身,倒是会容易许多。
陆绥却蹙了蹙眉,摇了摇头:“赋儿还小,此次便留在长安同珩萧好好学习策论经典,将来……”
陆绥一顿,目光不自觉地一寒,终是没有说下去。
他拍了拍陆赋的肩膀,转身回到了屋内。
“殿下。”等到两人回到屋中,温庭弈还是忍不住唤了他一声。
陆绥脚步一顿,朝他回身,笑着朝他递出了手:“珩萧可是有话对我说?”
温庭弈缓缓走近,缓缓低眉,半晌才斟酌道:“臣心知殿下不想看臣上西北战场,臣也不愿意为殿下添麻烦,臣会留在京中替殿下盯着朝中的一切。”
他缓缓勾唇笑了,语气温和,眉眼舒展:“臣只想要殿下明白,殿下身后的汝阳王府亦是臣的家,臣必定会拼命护住殿下所钟爱的。”
“殿下的身后永远有臣,所以殿下只需一心护好国,臣自在这里,为殿下护好家。”
陆绥盯着温庭弈看了半晌,突然长臂一揽将人整个抱在了怀中。
他的声音低沉喑哑,隐隐可以听出几声浓重的鼻音。他将脑袋埋在温庭弈的脖颈间,半晌才喟然一声长叹:“珩萧,若无你,我该如何?”
若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