绥的手看着总不像是武将的手,明明指骨根根细长,指节分明,修长有力,根本没人能想到,这双手拿的了□□,护得了家国。
温庭弈和他十指相扣,半晌才开口道:“殿下,已经到了元宵节了。”
陆绥闻言唔了一声,这才感叹一声:“原来都已经元宵了,时间过得还真快。”
不知不觉竟然半个月了。
温庭弈:“臣亦觉得岁月匆匆而过,回首仿佛臣与殿下还是昨日成的亲,殿下一身红衣高人骏马,是臣心目中的良人。”
陆绥轻微晃了晃神,突然轻叹一口气,倚在了温庭弈的怀里。
“殿下,不论殿下忘了什么,记住了什么,如今又想起了什么,这些都不是臣在意的。”
陆绥的发丝凛乱地贴在额角上,他便低头轻柔地抚上,发丝就揉揉地在他的指尖纠缠,就像是他和陆绥一样,纠缠不清,交织缠绵。
屋外的风扬起一阵飞雪,擦过屋檐的边被卷去,桌上的小碗里还在冒着热气,丝丝缕缕往上飘。
温庭弈突然弯弯眉眼笑了。
“臣在意的是殿下当年接风宴上愿意为臣求下救命的圣旨,是殿下当年在王妃灵前也愿意在臣的怀里放肆大哭。孝期三年,朝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