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身边,而珩萧也是那么迫切地卑微地想要同他白头。
“珩萧,抱紧我。”陆绥牵着温庭弈的双手,引着他环上自己的腰肢,而后又将两人从各自的衣物中剥离出来。
温庭弈的身体冰凉得让人心惊,两人肌肤相触的瞬间,陆绥的肌体炽热温暖,他便循着本能贴近了陆绥,如同一只灵敏的蛇,极尽全力地与之纠缠。
半晌过后他才清醒过来,一抬头就见陆绥的双唇落在他的额间,他轻轻一动,陆绥察觉到他的动作,低下头关心问他:“是不是很难受?”
温庭弈冷得神志昏昏,却仍是坚定地摇了摇头。他低垂眉眼,睫毛簌簌而动,像是两片小扇子,忽闪忽闪的。
半晌轻轻推开了陆绥:“阿绥,我没事了……”
一句话吐出来,竟是夹杂了若有若无的寒烟。
陆绥不解他,却也不放手,反而手臂一用力就将他更加紧地锁在自己的怀里:“不准,不能,不可以。”
屋子里的地龙烧的很是旺盛,陆绥的额头上都是被热出来的汗,偏偏怀里的珩萧是个冰坨坨,两厢冰火,于陆绥而言未必不是一场折磨。温庭弈想必是考虑到这个,才打算独自一个人挨过去。
陆绥将温庭弈禁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