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裁,随你而去?”
陆绥的话没说完,温庭弈就伸手堵住了他的嘴:“殿下别说了,别说了。”
陆绥不依他,自顾自地开口:“珩萧可知道,那时你倒在我怀里,我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却是欣慰,我平生不服天地不服君王,那一次却多谢老天没有将你从我身边带走。我看着你身上的伤口,就在想没有我在你身边,你总会受伤。”
“……这么多的伤口,我的珩萧该有多疼……”
脸颊上突然的温热湿润让温庭弈一阵错愕,再度抬头就见陆绥眼眶湿润,竟是在他面前哭了。
他的阿绥,竟然为他哭了。
温庭弈慌了,连忙开口:“殿下,一切都是臣的错,都怪臣自作主张让殿下担惊受怕,臣只求殿下莫要自责,臣愿受一切责罚。”
“的确是你的错,珩萧也的确该罚。”陆绥泄愤一般轻轻咬了咬温庭弈的耳朵,在他耳畔赌气地这样说道,可是话里这么说,他怎么舍得罚他,明明是一句狠话也舍不得对着他开口,生怕让敏感多疑的他受了伤害。
“往后我不松手,珩萧再也不许松开我的手……离开我半步,都算是不守夫纲。”
不知怎的,温庭弈突然内心一片柔软,他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