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一把年纪,审人问人力不从心,带个干儿子怎么了?万岁爷尚且怜惜咱家年老忠心,你竟敢这般忤逆咱家。”
安在山佯装气氛,转身便走:“咱家不进去便是,你自个儿到万岁爷面前解释去吧。”
看守僵持不下,又实在是忌惮这皇帝面前的安公公,只好放他们进去。谁想刚进去没多久,从不远处的刑房里就传出来一声凄厉的喊声。
陆绥神色登时巨变,什么都顾不上,花小楼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不见他的踪影。
“陆绥,你、这里是大理寺牢房!”
陆绥根本听不进他说了什么,径直冲了过去,桌边坐着的人还未反应过来来人是谁,就见他冲进了一旁的刑房。
刑房里,燃烧的炭盆里有熊熊的火光,温庭弈被吊在一处铁架上,身前还有个油腻的人对他动手动脚。
“阿绥……”
温庭弈奋力挣扎,可惜手却被束缚,那人将他紧紧禁锢住,正在解他腰间的腰带,隐约之间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脖子上扎人的胡子茬。
温庭弈感觉全身发冷,胃里更是恶心的翻江倒海,眼看着那人就要解开他却束手无策。他抬头看了看房顶,突然闭上了眼。
他还想陪陆绥走,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