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喝药。
花小楼见他不说话,嗤笑一声道:“陆绥你够种啊,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窝囊。”
他顿了顿,突然冷了声调:“你究竟是什么时候沾上阿芙蓉的,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,你知不知道你这次的毒瘾有多重,怎么不活活疼死你。”
陆绥神色一顿,再抬头时缓缓闭上了眼,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:“我爹他……不知道吧。”
花小楼转头像大白青天见了鬼一样看了他一眼,无奈道:“没你吩咐谁敢让老王爷知道。”他顿了顿,越想越气,把碗直接塞到陆绥手里,冲着他冷冷地说:“自己都这样还想瞒着我们,陆绥你活该。”
陆绥生平第一次没有同他顶嘴,默默忍了:“多谢。”
花小楼一听他道歉,心瞬间就软了,看他自己端着碗垂着头的模样,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算了,怕了你了。”他重新坐回板凳上,夺回药碗继续一勺一勺地喂给陆绥,等碗底渐露才开口道:“你既然一直知道自己沾了阿芙蓉,为什么不早些说,兴许当时留下几株,也不用受这般苦。”
陆绥扣住他的手腕,缓了缓才开口道:“阿芙蓉不能再留,必须全部毁了去。”
这般害人的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