绥儿,若是当时早知你会陷得这般深,本王还会不会让温庭弈嫁给你?”
老王爷的双手不住游梭,最终停留在了陆绥紧蹙的眉间,陆绥的眉心紧蹙,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陆绥额间滚烫的温度和轻微地战栗。
“珩萧,前面是火……别去,别去……”
陆绥仿佛做了一场无休无止的梦,一场空梦却让前世种种走马观花地一一浮现。
陆绥隐隐约约记起了很小的时候,那年的冬天天气很冷,他一贯不喜欢冬天,因为母妃每到那时便会忧思边关守国的爹,很早的时候就会开始亲自动手缝制御寒衣物,不会再陪他满花园地嬉戏玩闹。
偌大的王府,里里外外全是下人小厮,却没有一个人肯真心真意地陪伴他——所有的人心里亮堂得跟个明镜似的,小殿下胡闹任性抓住人就是一顿打,谁敢触这个霉头赶着找揍。
可只有陆绥知道,王府外里三层外三层都有祈帝的眼线,汝阳王世子理当骄纵无能不堪大用,合该身边无人伶仃孤苦,若是他不愚笨,若是他不无能,便是存了造反的心思。
汝阳王的儿子永远不能比皇帝的儿子出众,皇子有的陆绥不能有,皇子没有的,陆绥更不能有。
陆绥长到九岁的时候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