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,得罪了。”侍卫长作揖毕恭毕敬地说道,“属下皇命在身,还请世子不要为难。”
谁想来人还未说完话,已经被陆绥一拳头打倒,活生生飞出五尺,撞到了殿内雕梁画栋的盘柱上,再有重重地摔落在地。
“还要本世子再说一遍吗?今天有本世子在,谁敢动他,本世子让他死!”陆绥冷眼斜睨,一边将自家媳妇紧紧护住,一边又横拳在胸前,这句话甚至用上了三分内里,声音雄浑有力,震得祈帝身旁桌子上的茶杯都裂开了个缝隙。
祈帝却不以为意,唇线轻抿,勾勒一个意味深长的笑。
到现在这一步,他突然明白黄善钟的用意了——能够轻易调动陆绥的情绪,让他不惜在御前对自己横拳相向大逆不道的人,除了温庭弈,还能有谁呢。
陆绥这条鱼,上钩了。
“陆绥,你是在威胁朕?”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还是说,你要对朕动手。”
他说的不是问句,而是肯定句。说话的时候眼角带着喜意,像是贪婪地猎人埋伏在一旁伺机而动,看着肥美的猎物马上就要掉进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,兴奋与激动,齐齐涌上。
温庭弈被陆绥紧紧护在身后,可以感觉到他的肌肉都是紧绷的,额角也